表达=内化知识
知识只有表达出来才是属于自己的。人只有用某种方式将自己的思想表达出来，我们才能准确地把握自己的思想。
换言之，知识要变成自己的知识，必须经过读者自己意识的再加工，化‘言’为‘意’，这时的知识才真正属于读者自己。
思想本身是主观性的存在，它不具有自鉴性。思想的变化又是内在的，所以它必须通过言行来体现，且需要长时间方能表现出来。
我们学习到的知识必须表达出来，或者说经过自己之手再现出来，才能证明我们掌握了知识——知识已经融入我们的认知体系中，否则无法证明知识真的被我们掌握了。只有真正被我们掌握的知识，成为我们身体一部分的东西，我们才能重现出来。
如果一件事情你不能讲清楚，那十有八九你还没完全理解。没有掌握的东西就不是我们的，我们当然无法提取它，因为我们身上根本不存在这东西，难道凭空？
概言之，输入的东西必须通过输出才能检验出这些输入的东西有多少真的转化成为我们自己的一部分；二来输出强化了联接，巩固了记忆，或者说深化了记忆联接，让输入的东西更持久、更稳固，提高了转化率。
输入到记忆包含：译码——解码——加工——储存
输出则包含：提取——译码——编码
从输入到输出，相当于一件事重复2次，这就是强化了联接。
只有掌握的东西才能正确表达，没有掌握的东西是无法正确表达出来。所以检验、考试、复述，一方面起到查缺补漏的作用；另一方面起到强化理解与记忆的作用。
总而言之，任何表达，都是对内部理解的翻译，在翻译的过程中，由于语言对思维的作用，他会把‘意会’转换为‘言传’，他的思维就得到了明晰，明确，他的理解就得到了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