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打破文化的偏见,私以为西方人不是不热爱生命,相反,他们那些极限挑战恰恰反映出他们对生命的热爱,这种热爱甚至高于国人,这正是他们可怕的地方,他们身上有种人类最可贵的东西,并且你能看到——他们就是那些热爱生命并勇往直前的人。
安于现状,不愿改变,按规矩办事.....这些都是面向现在,面向过去的。如果总是活在现在,活在过去,不去探索,不去尝试,就不会有创造,不会有超越,更不会有发展,那么我们还怎么前进呢?一切的东西都是已经存在的,都是已经被人发现过的,探索过的,是旧的,是已经拥有的,是已知的,但只有未知才有价值。
我们只是按照存在在生活,活在存在中。我可以说是我,但更多的是我其实并不是我,我不过是社会想要我成为的那个我,我是社会创造出来的那个我,而不是真正的自我,我的目的是为了维持现有存在的那个机器正常运转而诞生出的一个零件,像我这样的零件千千万万,共同组合起来构成了这部机器,我们就像工厂出来的零件或产品,被标准化,每个人都做着大同小异的事,按照大同小异的方式生活着,我们的皮囊不过是一个代号或者标签,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不同。
对社会,对环境的普遍顺从,使我们渐渐发展为千人一面,我们已经去"个性化”,成为同一性的人。我们身上的社会性的属性远远大于我们自己身上的自我属性,因此我们更像社会性的"我",而不是更像'我自己'。
人类要想从已知走向未知,就需要去探索,去发现,去尝试,去寻找......在探索中能发现自我,能超越自己,能完善自我,能成为真正的自我。我们绝大多数只是活着,偶尔能意识到自我,但这种意识又稍众即逝,很快就淹没在社会的群体意识当中,我们的变化不过是一种守旧,一种内部循环,而不是为了变成真正的'我'。
也许探索很危险,但那种挑战却是让我们成为真正的我的最好方式,我们会在超越中发现自我,在超越中完善自我,在超越中发展自我。来路无可眷念,值得期待的只有前方。如果死亡是必然,那么向死亡挑战将有可能打破死亡,那一刻就会成为永恒,永恒只存在未来当中,存在不断的挑战之中。